韩定身后几个先生互相投眼色,仿佛早有成算。
韩定目光扫过“站、走、收”的木牌,落在王福怀里的鼓上:“王爷教人走路,却要敲鼓?”
“有人心慌,先用鼓稳住。”朱瀚不急不躁,“走路这事,先是脚,再是心。”
韩定“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他回头挥挥手:“让学生进来。”
太学的学生陆续踏进院门,衣领整齐,鞋面发亮。
一个个看着院中这群卖草鞋的、卖热茶的、市井老少,眼里或好奇或轻慢。
最前头一个少年下巴尖细,眼睛明亮,抿嘴笑:“敢问王爷,可走直字?”
“什么直字?”朱瀚问。
“士人的‘直’。”少年道,“身直、步直、心直。”
“行。”朱瀚把手往后伸,“白簪,拿绳来。”
白簪飞快从库房里扯出两条粗麻绳,从院门到内檐,拉出两道平行的直线,绳头用石块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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