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记了。”朱标长出一口气,“今日再去太学?”
“今日不去。”朱瀚摇头,“去北巷。还有尾巴要收。”
“郁明?”朱标问。
“郁明会老实。”朱瀚道,“我要看的是‘帽檐’背后那个。”
“他会来吗?”朱标挑眉。
“他会。”朱瀚看向远处,“他想看,我们就给他看。看一场他以为能搅乱的场,最后还是稳稳地落下。”
午后,北巷一带的影子短了些。
铁器铺门口,老七把炉火拨得更旺,汗从脊背流下来,一道一道。
他手边站着瘦三,手里拿着一把还没有磨过的刀胚,眼里有一种久违的专注。
“按这画的比例,往里收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