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一愣:“药铺?”
“此人手上有旧伤,靠药裹着。”
朱瀚道,“昨夜在柳家那条巷里,有股药香,混着牛皮胶的味道。柳槐不常用那种胶,他嫌粘。”他顿了顿,“去吧。”
“是。”
阿槐一走,夜色像重新合上了一样。
朱瀚独自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府。
刚跨进门,他看见朱标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仰头看天。
“怎么不睡?”朱瀚问。
“睡不着。”朱标笑,“怕明日说不好。”
“你今日很好。”朱瀚坐在他身旁,“明日也一样。”
“皇叔。”朱标忽然压低了声音,“你说人心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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