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嘴角微勾:“很简单,先派人秘密将仓储官控制住,让他供出谁指使。再故意放出风声,说这件事要送到刑部。梁志平若真的心虚,他自己就会赶来求见,替下属担责。”
果不其然,次日夜里,梁志平便急匆匆赶到王府,连门都没进就跪在院中:“殿下饶命!粮仓之事是下属失察,臣愿辞去户部尚书一职以谢罪!”
朱标在朱瀚授意下,面色冷峻:“梁尚书,你若只是失察,自当从轻,但若你包庇贪墨,本宫绝不宽恕。”
梁志平连连磕头:“臣愿献出府中账簿,以示清白!”
朱瀚缓缓走出,目光锋利:“好,那便先看你的账簿,若无问题,自然从轻。若有一丝虚假——梁志平,你该明白后果。”
梁志平浑身颤抖,连连应是,慌忙退去。
朱瀚淡声道:“他已乱了阵脚,接下来你只需让户部侍郎接替他的位置,换上你的人。”
再说兵部那边,钱宏毅果然如朱瀚所料,在自查报告中漏掉了军中暗存的赵府余党名单。
朱标在朝堂上当众质问:“钱尚书,你的报告为何与御林军送来的名单不符?是你查得不细,还是故意隐瞒?”
钱宏毅额头冒汗,急忙辩解:“殿下,臣绝无隐瞒之意,或许御林军掌握的情报有误……”
朱瀚冷声插话:“御林军乃皇上亲军,从不虚报!钱尚书,你若再狡辩,本宫可以立即传人去兵部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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