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龙猛地一拍大腿,吼了一嗓子:“都他娘的聋了?听不懂人话啊?”
他环视着周围这些一起从东北沦陷区逃出来的老弟兄们,胸膛里带着一股热乎气:
“人家新2旅的长官,收留了咱们这群溃兵,给吃给喝给枪弹,没拿咱们当后娘养的。”
“现在要撤了,人家把先走的机会给了咱们。
这是把咱们当兄弟,这份情谊,咱东北爷们儿能差事吗?啊?”
这群溃兵里,原本官职最高的是个少校参谋,但早就没了威信。
反倒是迷龙这个打起仗来不要命、平日里又有些混不吝的老兵油子机枪手,成了大家的主心骨。
“不能。”人群里响起几声回应。
“那咱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让人家断后的弟兄拿烧火棍跟鬼子干?”迷龙瞪着眼睛喊道。
“不能。”更多的声音加入了进来。
“抄家伙。”迷龙一挥手,“把咱们多余的子弹、手榴弹,都给老子留下,给断后的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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