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桐护郎叫来那个戴着圆框眼镜、一直点头哈腰跟在身边的翻译官。
“王桑。”片桐护郎操着生硬的话语,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和善实则虚伪的笑容。
“待会儿,我说,你翻。
要充满感情,要让他们感受到我们的‘善意’。
我们大霓虹帝国皇军,是天蝗陛下的仁义之师,是一定会赢得这场战争的,对吧?
你现在劝他们投降,是在救他们的命,避免无谓的死亡,是在做好事,行善积德,明白吗?”
在王翻译那被彻底扭曲和洗脑的逻辑里,他真心觉得给“强大”的皇军当翻译官,劝降这些“不识时务”的支那兵,是在“救人”,是在行“善事”,是在“避免生灵涂炭”。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是个数典忘祖的汉奸,反而有一种扭曲的“使命感”。
于是,王翻译官整理了一下衣襟,拿起电喇叭,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自以为诚恳的语调开始喊话:
“对面的支那军弟兄们听着。
你们本是东北人,何必千里迢迢跑来这江南苏省之地,为那腐败无能、抛弃你们家乡的白党政权卖命?
你们看看你们的装备,如此落后;你们的后路,即将被帝国雄师截断。何必非要固执己见,死在这异乡之地?皇军仁厚,体恤尔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