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古皇这般问道，他的古皇兵铮铮发光，至高无上的大道灭杀了拦路者。
对于这位轮回海的至尊的询问，石皇冷笑一声没有回应，只是眼底阴霾了。
仙啊……
真的不是人能敌的。
想到自己当年的奇遇，石皇的无敌心都有些颤动，他与别的古皇大帝不同，是天生的圣灵，没有什么血脉亲族存在，在世为皇的岁月也冷漠应对天地众生，从来没有体会过那些蝼蚁们的种种情绪。
这一切直到那一天。
金毛犼一族的仙嗤笑，称他为垃圾，并非仙金通灵就敢这般自大。
那时，石皇知道了什么是屈辱，再然后他出手了……
想到当时的无力与绝望，石皇的眸子更冷冽了几分，暗中咬着牙。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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