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辰很有观察力，他一眼就看出了季凡有话想说。
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他见过太多了。
通常来说，他会选择沉默。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如果是非说不可的话，是绝对不会留到以后的。那么问或者不问，都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对于季凡，林北辰还是了解得不够多。
也许是系统有了进展让他心情比较好，他主动开口问道：“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被林北辰这么一说，季凡有些愣住了。他随后在脑子里迅速组织语言。
老实说，他没想到林北辰会这么直接地问他。他本以为自己的问题在林北辰看来根本无所谓，但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他似乎开始对林北辰产生了一些敬佩之意，这和之前大大不同。
只听季凡犹豫片刻后说道：“师傅，我一直在想，您既然一直都想让道法复兴，甚至把这看做是自己的使命，那为什么现在才开始行动呢？”
这个问题，着实难以回答，就连林北辰自己也搞不清楚，之前为何没有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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