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和上官晴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动。
“我要了。”
顾长生终于下定决心，从储物袋中取出100块灵晶，整齐地摆在柜台上。
接过那本暗金封面的《佛本是道》，指腹刚触到书页，整个人就定住了。
他翻书的手快出了残影，书页哗啦啦响得跟打雷似的。店门口的灰尘都被气流卷起来打着旋儿。
“好！好书！”
他猛地合上书，那动静大得吓了上官晴雪一跳，差点以为圣主走火入魔要把书撕了。
顾长生眼睛亮得吓人，脸上是一种憋了千年便秘突然通畅的狂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此物当真是…当真是……”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原地转了个圈，像个刚抽到SSR的网瘾青年。
王立单手支着下巴，眼皮都没抬一下：“慢走不送，记得把门带上，风大。”
顾长生哪还顾得上客套，把书往上官晴雪怀里一塞，整个人脚底像抹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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