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牛马啊!”莫子布突然感叹了起来,把曹振镛听得一脸懵逼。
“我现在算是发现了,这世界但凡能崛起的大国,或者崛起过的大国,都有一批吃苦耐劳,勇于奉献,以至于让后人完全看不懂,觉得不值的牛马先辈。”
原来是说这个啊,曹振镛也不得不承认,那些欧洲人可比中华百姓能吃苦多了。
呃,或者也不叫能吃苦,而是逆来顺受的能力强出好几倍。
“这些什么皇帝、国王如此把下面人不当人,年年征战,一战就死十几万,就那么点人口,下面百姓怕是家家戴孝吧,他们就能忍的下去?”
“陛下,大争之世,强者存弱者亡,您看现在的法兰西人、英格兰人、罗刹人觉得苦,可他们至少还有一个祖国。
父不慈母不爱,但多少总还能庇护一点点。
而那些没有祖国,没有爹妈的波兰人、尼德兰人、立陶宛人等等,简直是受尽欺辱,好多时候连牲畜都不如。
这些,欧陆百姓还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法兰西启蒙思想之后,伴随的就是民族主义。
因为他们知道,有个家比没有家要好,有个祖国,比没有祖国要好,君父再是不仁不爱,也比没有君父要好。”
莫子布点了点头,曹振镛还是很有见识的,眼光固然有时代的局限性,但还是能看清问题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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