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巴甫洛.彼得洛维奇上校的胸前一片血红,虽然他的手还紧紧握着长枪,但腹部完全糜烂,整个人都差点从中间断开了。
紧接着,大量的哭喊声从山坡上传来,无数骑兵连同战马在痛苦声中栽倒在地。
还有一些人大声喊着乌拉,但很快就消失在烟尘中,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拉耶夫斯基少将心中一紧,难道契丹人又搞出了什么新式武器,于是他赶紧策马率领数百骑兵也往上进攻。
等到达山包上炮兵所在的平台后,拉耶夫斯基少将看到了让他晚年回忆起来,仍然感到恐惧的画面。
契丹步兵在胸墙后面列阵,只露出一个脑袋点射骑兵,几门小口径火炮也在不断喷射出霰弹。
但他们并不能阻挡无边无际骑兵的快速突击,不断有契丹步兵被马刀砍倒,可很快,那种让拉耶夫斯基少将难以忘怀的声音响起了。
密集的,仿佛不会间断的火舌,从契丹人胸墙的缺口开始喷射。
‘啪啪啪啪’
随着一个士兵不断摇动摇把,子弹急速喷射而出,当先十几个骑兵都没来得及躲避,立刻就被命中,浑身被打的如同破棉絮一般。
那火力,起码相当于三四百士兵同时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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