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信知道这是在做梦,但这个梦太真实了,让他不由得跟着焦急了起来,就像是他的生命将会随着一起失去一样。
“王,别怪我,你可以是我们所有人的王,但你不能是我们所有人的神,”
说着,刍知把麻袋套到了‘郑信’的头上,随后捡起一根檀香木的大棒,高高举起后猛地砸下。
“君子之仇,十世犹可报。”
“夺我江山者,必十世而亡!”
郑信惊恐的大叫一声,再次从噩梦中醒过来了,浑身汗出如浆,好似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尊佛,你终于醒过来了。”
“尊佛,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郑信只觉得眼前一片灰白,隔了好久才慢慢恢复色彩,他震惊的发现,这哪是什么晚上,这是一个冬日的清晨。
从窗户看去,远处的雪山清晰可见,少量冰冷的空气正从窗口玻璃的微小缝隙中钻进来。
郑信想起来了,他也不是在睡觉,而是陷入了昏迷,他甚至还能回想起昏迷前身边人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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