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距离敌军还有十公里,马上就要进入他们的哨探区域了。”李兴泰在距离法军不到五公里左右的地方,停止了进军。
“我要求,全军从此地开始轻装前进,所有的火炮都留给三千后军运输,其余人就在这里吃一顿饱饭,休息一刻钟后出发。
我们只带武器弹药。除此之外,饮水、被褥、干粮,统统不允许携带。”
听到命令,辽藩左卫指挥使,光中二十四年(1799)武举二甲第五名,安徽六安人鲍友信有些迟疑的问道:
“大王,按照您和夏王爷制定的计划,咱们应该是走多瑙河以北给法军致命一击的。
可是咱们如今在多瑙河以南去袭击法军后营,与原定计划不符,会不会贻误战机呀!”
“是啊大王!”鲍友信的同科,光中二十四年武状元河北阜城人李云龙也赞同道:
“按情报,夏王已经放了八万法军过河了,奥地利人很有可能扛不住。
要是咱们再全军去打南岸的法军,万一北岸的法军把奥地利人击溃了怎么办?”
凉王李兴泰嘿嘿一笑,“要不老子当统帅,你们他妈的只能听我的命令呢,奥地利人死多少,关咱们什么事?
咱是来帮助夏藩立国顺带暴打法兰西人的,只要奥地利帝国还存在。他们多死几个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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