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从烟花改进而来的照明弹打上了天空,随着天女散花般的白光往下坠落,一名法军少将终于看清了是什么在围攻他们。
在他的营帐周围,全是穿着黑色军服,没有戴帽子,用红布捆了半个左胳膊作为标识的士兵。
即便照明弹把他们暴露了出来,但这些战士依然非常镇定,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充斥着一股来自最凶残野兽的残忍与死寂。
“不要喊,他们是在用声音辨别进攻的方向!”
少将恍然大悟,难怪这么黑的黎明,敌军依然准确的识别到了自己的方位,原来他们循着声音开始进攻的。
“糟糕,不该打照明弹的。”喊完之后,一股明悟升上了法军少将的心头。
果然,他的照明弹简直就是在给法军做标记一样,安西军立刻向照明弹升起的地方杀去,炸弹乱飞,刺刀闪耀着火光,不一会这支警戒的法军就被击溃。
他们溃退的惊叫,又引起了其他军营已经入睡法军的恐慌,许多人就穿着一条短裤被惊醒,随后也开始了跟着溃逃。
鲍友信带着一百多淮上精兵,他们手持牛尾刀,混在这些乱跑的法军中,一边乱劈乱砍,一边法军惊恐的呼喊声,不求杀人最多,但一定要把声势搞到最大。
在另一边,武状元李云龙带着他的河北阜城老乡举着大大小小的燃烧弹,到处纵火,将一个个法军营帐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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