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荔不明所以,然她与长公主有约在先,做女师时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又兼隔帘有耳,还是谨慎些好。
“都不是,无名小卒而已。”
“那么,你这个无名小卒该操心的是,等会找谁来保你。”
说罢少年抬手搴帘,走了。
亲卫“护”着几辆马车入了城,暂时将人羁押在永明寺中问审。
和沈荔料想的一样,几番问答下来太学生只会睁着清澈又茫然的眼睛反复答“不知道”“不是我”几句,审讯之人查不出异样,只得放人。
唯一的突破口,便只剩下何生。
到了午后,寺前车马不息,陆陆续续有各家家主闻讯前来赎人。
又过了一个时辰,佛殿中只余沈荔尚在。
萧燃刚从临时设置的刑房出来,袖边血迹未干,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大步踏入佛门净地,凌寒杀气将洒扫的小沙弥吓得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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