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初尝欢愉,将本该是彼此同乐的情韵变成了单方面的掠夺索取,这才会让她在梦醒后也依旧残留着躯体保留下的畏惧。
而此时的他只能笨拙地轻抚她的脑袋,柔声地安慰她,“别怕,我们来日方长,我会好好待你。”
初茵缩在他的怀中,微微点头。
时光飞逝。
两日后,经过族医的问诊,确认初茵彻底好转。
当晚,独孤承煊再次留宿初茵所在的后院厢房。
初茵一袭纯白色单衣,跪坐在早已铺好的床褥上,静待耀眼仙君的垂怜。
独孤承煊伸手,解开了她单衣的系带。
绸制的薄衣渐渐滑落,曾经朦胧模糊的美景一点一点在他的面前鲜妍盛开。
摇曳的烛光中,他揽住她,动作轻柔地倒入绵软的床榻。
而她只是闭上眼睛,轻握双拳,便任由他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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