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她开始跟上他的节奏。
有时甚至接连三场,也不会中途投降,陷入昏迷。
就这样,一天,两天。
一周,两周。
从一开始的整日厮混,到后来的只在天黑后就寝。
毫无疑问,这两周来,东厢房内堪称夜夜不眠。
独孤承煊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
他要-不够她。
从一开始的日日索欢,到后来稍加警醒后的夜夜痴缠,他总是留恋在她的身畔。
在族医的委婉提醒下,独孤承煊开始调整宿在东厢房的频率,从一开始的每日如此,到两周后的只在夜间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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