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根本无需寻找他的破绽。
想到昨夜隔墙之言,沈骤喉间干涩,端起茶水迅速抿了一口水,不动声色地将胸口那股酸胀的情绪压了下去。
两人对坐用膳,半响无言。
青雘在旁布菜,沈骤低垂的视线偶尔会落在她的银箸上,起初只是不知把眼神放哪里,后来看的时间长了,便发现她夹到李繁宁盘中的只有素菜。
他捏着汤匙的手微顿,又仔细留意了一番。
李繁宁顺着他的视线,亦是顿了顿道:“前两年天灾不断,我为圣上祈福求社稷安稳,已经许久不碰荤腥了。”
这一开口,才打破了食案上的沉默。沈骤忙说:“公主仁善,乃我大周之福。”
他话里几分假意奉承李繁宁并不在意,只看着他握勺的左手,道:“你呢?平日惯用左手?”
原本念他手上有伤,所以才让青雘在旁布菜,不料他左手用得很顺溜,就好像从前用惯了一样。
是因为,右手筋脉曾经断过吗……
疼吗,那阵子他是怎么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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