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虽是禁军内狱,但狱卒也知道规矩,头疼道:“姜大人,没有逮捕令,万一——”
“我让你给我把他吊起来!”姜定轩一转头吼道。
“是、是是是……”姜家这位主儿不是个讲理的善茬,狱卒只好硬着头皮,把沈骤拖起来上了枷锁,吊在了刑架上。
拉扯间沈骤袖口掉出一枚极为袖珍的牌子,上面印了个红色的“赌”字,狱卒捡起来呈了上去,“这好像,是城西那家地下赌坊——”
狱卒忽然想起来,那赌坊前不久已经被六公主带人抄了,太子还因此被禁足,不由谨慎住了嘴。
姜定轩接过一看,果真赌坊客人会发放的牌子。沈骤这会儿好像吓清醒了,他挣扎道:“姜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姜定轩不由眯了下眼,将那牌子收起来,“别装了,说吧,当初谁助你逃离长安,你的党羽都有什么人?此次回到长安,怕不是另有图谋!”
“什么党羽什么图谋,你到底在说什么?”
姜定轩嗤笑一声,顺手拿过火盆里的钳子,夹了枚烧得火红的碳靠近,沈骤呼吸急促,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我根本不知你在说什么,你们长安的贵人都是这般待客的吗!我是犯了什么罪,你囚我于此可有公函?若是没有,你就是平白动用私刑,我要去京兆府,我、我要上御史台弹劾!”
“弹劾?”姜定轩讥笑,钳住他的下颔说:“你一个早该死透的阶下囚拿什么弹劾,我告诉你,今日你就是死在这里,我保证也不会有人知道原委,但你要是说实话,我还能把你交给三司,留你几日活命的机会!”
“你究竟要我说什么、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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