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都是陈錺侍奉用茶的,但今日他顾不上殷勤,憋了一路,延德帝刚一落座,他就颤声道:“圣上,这个人,他实在、实在是……”
太像,太像了。
延徳帝眉头微沉,道:“去查。”
“诶、奴才这就去!”似乎就在等这一句,陈錺得了吩咐,迫不及待退了下去。
宫殿里又静了。
老太监把揭开茶盖,飘出一阵凝神静气的清香。
延德帝没动,盯着那上头漂浮的茶叶看了许久,才说:“当年,那孩子的马术,是朕亲自教的。”
老太监叫吕成顺,打小就侍奉延德帝,要说这宫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皇帝。
若不是前两年不慎从台阶跌下摔坏了脚,轮不到陈錺到御前伴驾。
听皇帝这回忆旧人的口吻,便知他心里不好受,吕成顺道:“老奴记得,谢大公子学得快,圣上每回教他骑马,都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