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蘅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她的意图,回道:“一月八副,每日早晚各一碗,郎中说她身子弱,又长年服药,需得喝两日停两日才行。如今抓一副药要五十几文,一月下来至少四五百文。”
傅媖点点头。
沈清衍说张素兰的药钱占他束脩的三之一,确实是夸张了。
这么算下来,每月扣除张素兰的药钱,还能余下三贯多钱,其实已不算少了,即便是在镇上,这般收入应当也远胜大多数人家。
只是想到沈清衍整日白如霜雪的脸色,她皱了皱眉,又问:“你兄长可曾看过郎中?”
沈清蘅点点头:“看过。郎中说他是风寒袭肺,却没能及时医治,如今气虚体寒,需要好好调养。但他脾气拗得很,只吃过几副药,就不肯继续吃了。”
说完,她垂下眼,掩去眼底的难过。
兄长的身子原本不差。
可自从去岁隆冬在狱中一连待了六十多天,再归家时,就已落下一身寒症。
无需问,傅媖便对沈清衍不肯喝药的原因有了些猜测,眉眼间染上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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