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就听见“砰”的一声撞门之声,伴随着青叶阻拦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往里:“君婿,您怎可如此无礼?!君婿别往里了,女君还未起身。君婿……”
江照雪听着声音,给阿南使了个眼色,阿南赶紧躲进被子。
它和江照雪本就是一体,沈玉清感知不到,只要不被看到就无妨。
江照雪在阿南躲避之时,手上以极快速度把外衣发簪一把拽下塞进被子,躺下瞬间,沈玉清已经来到床前,一把拉开床帐。
清晨光线顺着床帘缝隙落到床上,沈玉清入目就是女子衣衫不整,露出大半肩头躺在床上闭眼昏睡模样。
他惊得猛地甩开床帐,随即便觉失态。
这时候,江照雪声音在床帐中虚弱响了起来。
“阿渊?”
沈玉清动作微僵。
这是很多年前,江照雪与他将将认识时,最喜欢用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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