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衣服散落,他硬着头皮跨过冲进浴室。
姚昕笑出声,被另一端的淮池瞬间捕捉到。
“你居然还笑我!”
淮池还以为姚昕笑的是他。
姚昕换成听筒模式接起电话,重新躺回床上,但床单的湿润令人不适。
她披了件睡袍走到客厅,支着身子和淮池说话。
“睡了就睡了呗,我早就说过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淮池这个人特殊的癖好她都觉得有些不正常,这么说来也算罪有应得。
“可那个女人居然说我不行!”
淮池的声音幽怨又悲愤,显然是被气急了,也对,你可以说以说一个男的长得不好看,没文化,甚至什么都能说,但凡不行,那就是人格上的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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