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声响了起来。
一分钟后。
女秘书发了一条朋友圈：“亲眼目睹最高国士勋章鬼斧神工般的制作工艺，我大受震撼。”
文字还配了一张“北斗七星”的图片。
这是极其奢华的炫耀。
理所当然，点赞很快突破了一万，其中很多人不是好友，而是慕名而来观摩传说中的最高国士勋章。
她的父亲凌建山通过微聊问了一个问题：“最高国士勋章有什么用处？”
凌水灵回了三个字：“不能说。”
凌建山秒回：“懂了！”
所谓的“不能说”，隐含的潜台词就是——通了天。
女秘书习惯性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看着开了一局新游戏的杨凡，低声道：“你们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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