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起身走到书房，先“咚咚”敲了几下门，然后推门高兴的说道：“建山，你有没有看见灵灵发的朋友圈？”
凌建山“嗯”了一声，语气稍稍有点微妙：“刚刚看到。”
凌母“啧啧”几声：“灵灵这孩子真是出息了。”
凌建山沉默片刻，点头：“是啊。”
他知道，妻子这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
以前女儿毕业的时候，他通过关系安排女儿去一家大金融机构工作，结果女儿上了两年班就辞职了。
当时凌建山发了很大的火，说她有机会不知道好好把握，一辈子就这么点出息。
但从这张照片来看，女儿现在的成就，似乎比他这个当爹的更强。
至少凌建山从来没有享受过军用直升机接人的特别待遇。
凌母无比满足的说道：“灵灵看人的眼光，真是比我强了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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