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预言的人”，就是他本人。
温泽瀚啧啧称奇：“对了，为什么它会长成灵芝的形状？”
杨凡解释道：“某种程度上来说，霜芝的诞生，可以认为是某个法则离奇发生了一次具现。
“而法则具现的时候，将会自发匹配沧蓝星的生命形式。
“霜芝最后选中了灵芝，所以才会生长成灵芝的样子，这个过程有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意味。”
温泽瀚发出一声惊叹：“真神奇！”
凭借着卫星星象的力量，这位很快看明白了霜芝的本质：“它应该是二级异材，估计快要接近三级异材了。”
杨凡微笑道：“我的运气还算不错。”
温泽瀚也有看不明白的地方：“幽灵先生，霜芝到底有什么作用？”
杨凡回答道：“它可以显著提升灵魂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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