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不置可否：“是吗？”
其实女秘书说得一点没错。
一块宛若白水晶的圆球，正神奇的飘在他面前，其内有一朵璀璨的星云正在缓缓盘旋着。
前者正是庇佑晶体。
后者则是星象之遗。
X先生遗留的神奇力量，被庇佑晶体吸收后，经历了一场蜕变，洗刷掉了埃尔默的精神烙印。
说得简单一点——这玩意可以用了。
凌水灵又道：“我感觉你还有点失望。”
杨凡不承认：“没有这回事。”
其实女秘书又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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