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一种感觉,神秘人安排自己在这栋屋子里休养一天,就好像古代的将军让士兵上战场之前,会让士兵大吃大喝一顿。
本来她对于任务有抵触情绪,现在她觉得为对方卖命好像也值了。
虽然她从未见过神秘人,但她真心觉得,无论是手段还是心智,神秘人远远超越了她认识的所有人。
张荷花大步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又返身回来。
她穿着满是灰尘的鞋子,直接跳上了床榻蹦来蹦去,在被褥上留下了一个个脏兮兮的脚印。
她还干了一件更恶心的事——蹲在床榻上撒了一泡尿。
张荷花看着自己的“杰作”,像一个恶作剧完毕的小孩子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完之后,又满脸恶毒的诅咒道:“真希望联邦的有钱人通通死绝。”
在加美尼联邦待了十年,她早已意识到,联邦存在着广泛的制度式压迫。
这里对富人来说是天堂,但对像自己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活着的压力比大夏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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