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列格“噢”了一声：“多谢您的讲解。”
这货觉得听了跟没听一样。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大家都能想明白，可问题是，到底怎么实现？
杨凡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救援队的敌人是谁？”
奥列格有点懵圈。
敌人不就是巨蛛怪吗？全世界一百多亿人全都看见了！
这货马上意识到，大夏幽灵之所以这么问，答案多半不是巨蛛怪。
但他想不到更好的答案，只好说道：“可能是巨蛛怪。”
杨凡又问道：“你觉得巨蛛怪的能力，偏向于精神系还是体魄系？”
奥列格回答道：“刚才东方科学号的许多船员，诡异的跳海，这应该是精神系的能力，我认为巨蛛怪的能力偏向于精神系。”
杨凡微笑道：“你的前半句话是对的，但后半句完全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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