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无语：“如果我跟马大姐说，你今天要倒霉，她会不会觉得我在诅咒她？”
凌水灵觉得自己说了一句蠢话：“好像说得也是。”
她开始隐隐有点相信了上司的话。
毕竟上司真的不是一般人。
又看了一会。
杨凡说道：“下去吧，估计不会有什么变化了，该回去干活了。”
凌水灵只得应了一声：“好吧。”
其实她挺想就这样与上司待在一起，奈何上司的游戏瘾太重了。
女秘书暗暗抱怨一句“自己不干活，总催着下属干活”，不情不愿走向了楼梯。
半个小时后。
凌水灵听到了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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