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欲嘛,我虽然去过,但了解的也不多,反正我看见的野欲庵就是个……呃,也不知道几进几出的院落,在里面见到一位道姑,扛过了莲池的考验,最后跟姜采君聊了聊,就出来了。”
星流云不满,嚷嚷道:
“你这说的也太儿戏了,还不如听书来的爽,具体的细节你也得给说说不是,多少让我们真切感受一下野欲庵的可怕之处啊。”
萧聪意欲闪躲,随便找了个借口,
“快点吃吧,吃完了好赶路,天儿已经不早了。”
星流云不依不饶,
“别来这套,这茬儿你今天肯定是躲不掉了,你要是一开始就三缄其口也就罢了,现在说个一半就闭嘴算什么意思,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儿了吧。”
星流云这一番无赖之语,把萧聪气得嘴直抽抽,最可气的是欧阳寻,还郑重其事地对星流云竖大拇哥,说星流云讲的有道理,可即使如此,萧聪还能怎样,那就讲讲呗。
“野欲庵这个地方嘛,传说里就说它是一个囚笼,这你们肯定都知道,但据我的了解吧,这地方不是一个简单的囚笼,他应该还算是个极佳的闭关之所,至于是囚笼还是闭关之处,那就得看是对什么人了。”
正说着,他拾杯轻抿了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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