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搞什么!你不能这样——”
欧阳寻就这样凭空消失,石洞中只剩下他愤懑不平却苍白无力的高声反抗余音不散,在石洞中一遍遍回dàng)着,半晌后,连余音也没了,山洞重归于它最初的空旷和寂寥,仿佛一切都不曾曾发生过。
但没过多长时间,萧聪竟凭空出现在欧阳寻之前站着的位置。
萧聪茫然四顾,霎时间感觉自己心里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此时的他,内心是崩溃的——刚才那一道奇异的光的接引,原本以为自己就要重见天,哪曾想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这石洞如此晦暗沉,看起来还不如之前那一间。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轻声暗骂道:“他先人的!”
“谁!是谁在哪儿!”他如被踩到了尾巴般的猫般突然就炸了毛,“你如此鬼鬼祟祟,难道就很有礼貌吗?他先人的!我就骂,他先人的!”
萧聪上
蹿下跳,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他**着子,活像个骂街的泼妇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手舞足蹈,大腿根部的锒铛随着他的动作无规律的左摇右晃。
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跟别人说过话了,此时有人突然跟他说话,他很兴奋,而且,他知道,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将这一段时间的压抑全都发泄出来,而且,就是现在。
半盏茶的功夫后,萧聪才安静下来,腆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好奇地打量着石洞四周的石壁,与前一刻判若两人,这碰碰,那戳戳,毫无忌惮之意。
“小子,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这次不再是意识,而是真实切切森寒冷声音里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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