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不断否决。
但怀疑的种子种下之后，已经开始萌芽，怎么都摆脱不掉。
他又想起一件事。
年幼时，武帝问过他：“若是将来哪一天朕远游去了，你二哥也不回来了，大炎群龙无首，你会如何？”
那时候的他才不过三四岁，虽然已经能博览群书，提前踏上修行路，但对红尘之事还是有些懵懂。
齐王只记得跟武帝说了一句，几位哥哥们修行天赋虽高，却都不适合当皇帝。
三哥魏王太嗜杀，在军中时手下就从无降卒，只有头颅堆成的京观。
四哥渊王太护犊子，对皇族后辈们都处处偏袒，如果有了自己的子嗣一定更护犊子。
五哥宁王太重情义，太子殿下在战场上救过他一次，他就将命托付给了太子。
六哥一心痴迷于修行，对自己的母妃都能不管不顾，怎么能让父皇放心？
最终齐王还补了一句：“哥哥们年纪都不小了，骨子里性格已经无法改变，父皇若是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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