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相淡然道:“这些年你藏的很好,但还是太急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把自己当成是殿下最信任的人。”
“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你,而是本相。”
“你真以为我在你面前提漠北使团,是为了去劫狱?”
“如果你不上钩,本相或许还找不到什么证据。”
“但偏偏就是你太急了,急着让殿下犯错,借着搅乱玉京城的局势,以至于居然发出第二封密信,让烈风王庭的那群蠢货去围杀世子。”
“想算计殿下,就是你父亲来了也没那个资格!”
鬼医冷笑:“你知道了又如何,万事已成定局,你们也输了,大不了一起死罢了。”
“是吗?”
玄衣严相笑了。
一座金殿的屋檐之上,相貌与严相一样的男子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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