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孙冷哼:“当年我父亲未被禁足时,天下的亲王、王嗣,哪一个见到他敢不俯首称臣?”
“父亲不过是因为犯了些小错误,被禁足府中,那些狂徒就敢觊觎储君之位。”
“其他人倒也罢了,萧逸五年不在玉京,他怎么敢放出这话的?”
赵恒犹豫着劝道:“殿下,渊王一脉不可小觑啊。
渊亲王毕竟是曾随圣上一同蹚过尸山血海,定鼎天下的老人。
又坐拥南诏国十六州之地,封疆六千里,经营数十年,岂会毫无野心,他这是广积粮、缓称王……”
二皇孙摇头:“你多虑了,历朝历代甘于坐拥一地而享乐的亲王多了。
若渊王真的狼子野心,图谋储君之位,不用我们出手,几位皇叔就不会放过他。
南诏那片苦寒之地,毗邻南疆,无良田、无灵韵之地,且匪盗无穷,千年不易。
渊王纵有天大的能耐也只能做个偏安一隅的土皇帝。”
赵恒忧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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