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我,无非还是想我帮她寻工作,最好是把我这工作让给她。甚至连姆妈的工作岗位,她都算计上了。
她还真是异想天开!”
阳光明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不屑,“我直接跟她讲,这是组织安排,是原则问题,不可能让。我姆妈的工作,是她们老两口的事体,我小辈不好插手。”
“你讲得对!”李桂花立刻接口,脸上露出解气的神情,“这种要求也提得出来!她当阿拉屋里厢是啥?”
张秀英也松了口气,但还是追问:“那她……她就这么算了?她肯罢休?”
阳光明笑了笑,语气笃定:“她开始是不死心,哭哭啼啼,讲啥我不帮她就是冷血,讲啥我是她对象,我应该帮……
被我拿‘组织原则’和‘革命工作’挡回去了。
我跟她讲,我现在是干部,要专心工作,不好分心,更不好搞这种私人交易。
她一听这个,就晓得没戏了。”
他顿了顿,看到母亲和大嫂脸上紧张稍缓,才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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