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屋里,钞票倒不是顶顶发愁。”
周炳生推了推滑落的眼镜,脸上是深深的愁苦,“就是这奶粉票……实在是……调剂不到啊!
一家人愁煞了,阿拉老伴急得夜里厢都睡不着。
小宝饿得哭,阿拉心里厢……”
他摇摇头,说不下去了,那份属于祖父的焦虑和无力感,清晰地写在脸上。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重了。连窗外隐约的机器轰鸣声,似乎也低了下去。
周炳生的话音刚落,张玉芹第一个就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同情和急切:
“哦哟!周师傅!这种事体,你怎么好自家闷在肚皮里!
我家里正好还有大半斤奶粉,是我娘家上次来看小囡带来的,我姆妈讲小囡大了,多吃点饭食,奶粉省下来备着。
我明天就带来给你!救急要紧!”
她顿了顿,那股子“大总管”的热心劲儿上来了,拍着胸脯道:
“你放心!我在我们妇女的小圈子里帮你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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