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姐性子要强,有啥事体情愿自家扛,也不肯跟屋里厢人多讲。
我这个做兄弟的,离得远,也帮不上啥忙。
不过,我心里厢一直记挂阿姐。看到阿姐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红红也养得白白胖胖,聪明伶俐,我就放心了。”
“姐夫。”他转向王建军,目光清澈,“我阿姐交给你,阿拉屋里厢是放心的。”
王建军被阳光明看得有些坐立不安,脸涨得通红,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抬起头,看着阳光明,又看看身边的妻子,声音不高但很清晰:
“小弟,你放心!香兰……香兰跟着我,我……我会待她好的!有我一口吃的,就有她跟红红的!”
这话虽朴实,却是他今晚说得最利索、也最有力的一句承诺。
阳香兰低着头,给红红喂着火腿芋艿,眼眶微微发热。
小弟这些话,句句都在点子上,句句都在给她撑腰。
她能感觉到婆婆脸上那强撑的笑容,丈夫的羞愧和保证,以及公公的沉默。
她知道,今晚过后,婆婆再想随意刁难她,也得掂量掂量她这个“干部”兄弟的分量了。
一顿饭在王氏热情得过分的招呼和阳光明有分寸的周旋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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