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向傅语听和苏寒,目光落在傅语听身上,语气带着医者的叮嘱:“病人失血不少,麻药未过,需要安静休息。近期生活起居,尤其是左手,需要家人格外费心照顾,避免受力、沾水。恢复得好,功能有望最大程度保留,但精细动作可能会受影响。过几天情况稳定就能出院了。”
家人,
两个字,像细小的针,轻轻扎了傅语听一下。
她微微颔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护士推着移动病床出来。
薄行洲躺在上面,脸色是失血后的灰败,唇色淡得几乎透明。
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清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罕见的、毫无防备的脆弱。
这是第一次看他如此苍白的脸,
是为了救她。
愧疚、后怕、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想上前一步,却有点站不稳,整个人差点向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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