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姨婆坐在院子里喝茶，聊着京剧，偶尔还会唱上几句。
徐佳莹和苏木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聊着聊着，周老师偶然提起，年轻时曾在苏州剧院演出，与徐佳莹的母亲同台过一次。
“你母亲当年唱的是花旦，”周老师回忆道，“声音清亮，身段也好，《霸王别姬》里的虞姬，她演得特别好。”
徐佳莹心里一紧，连忙问道：“周老师，您还记得当时的戏词吗？”
苏木也看向周老师，温和地请求：“周老师，您要是方便，能不能清唱一段？佳莹一直想听听母亲当年唱的戏。”
周老师笑着点头，清了清嗓子，开始唱《霸王别姬》里的选段。
她的声音婉转悠扬，吴侬软语唱的戏文别有韵味，仿佛将人带回了几十年前的剧院。
徐佳莹凝神听着，眼前仿佛浮现出母亲年轻时穿着戏服，在舞台上表演的模样，眼眶渐渐湿润。
周老师唱完，看着徐佳莹，轻声说：“你母亲当年很有天赋，要是一直唱下去，肯定能成角儿。”
徐佳莹点点头，轻声说：“谢谢您，周老师，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母亲当年唱的戏，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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