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已经能看清第一节铁皮车厢的铆钉上爬满的赤锈。
车站两侧,大量手榴弹划出奇妙的轨迹,被丢到敞开的火车厢里。
那些迫不及待下车的亚马托人看着飞来的不明物体,集体一愣。
下一秒钟,手榴弹的轰然爆响骤然撕裂了粘稠的寂静。
手榴弹爆炸的破片掀翻了亚马托人的钢盔,亚马托人黄呢军服的碎片上溅满了鲜红的血浆。
火车站台两旁,铁道旁的瓦砾堆,堆积的货物之间,不知多少道棕灰色身影涌动着,加兰德与汤普森组成的密集扇形火网扫过惊惶的亚马托兵,弹壳坠地时腾起的青烟里交织着拉西亚语的口令。
一个亚马托中佐踹开变形的车门,企图一马当先杀出重围,可笑的他当场遭到MG-34和马克沁重机枪的双重洗礼,被打得连他娘都认不出他来。
一个亚马托机枪手刚趴上倾覆的弹药箱,头颅就被五十米外飞来的狙击子弹打穿。
残存的亚马托老兵蜷缩在车厢的角落里装填三七大盖,当颤抖的拇指将友坂弹推入枪膛时,发现满地碎玻璃正映出自己惨白的脸。
没机会给他反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