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刘筱山一边给和栎介绍着,一边臭骂吐槽着。
“额,你们,那边食宿啥的怎么样?”
作为当事人的和栎听到刘筱山,说这话,使劲地挠了挠头,往下狠狠地低下头,恨不得钻桌子里,于是他主动地把聊天的话题转移了。
“唉,四人一屋,东西都置办好了,学费一年一百枚银纹钱币,住宿一年二十枚银纹钱币。”
提到这,杨雯芝不由自主地露出愁苦,轻轻地叹了口气道。
“这个地方确实什么都很贵,跟咱们家那没法比。”和栎深有体会,表示理解。
“栎哥,你呢?”
“二姐,姐夫,帮我租了房院,租金也很贵,好在我有补贴,不成问题,倒是你们,记得常上我那去,我那什么都有。”
“太行了,哎,跟你说个有趣的事,咱们的老冤家,那个倒霉蛋儿,也在这呢,你看看。”
刘筱山听着举双手赞成,并给和栎介绍了一位老朋友。
和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右侧第二层第三个桌椅上的正怒视着他们的硝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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