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君微微一笑。
“看来此战虽还未开启,但宁道友已然立了一功。姜应初的目力应该也跟我们差不多,他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但是我们却知道他在干嘛,那便在多了一分胜算。”
赵玉君话锋一转,看向宁奇和龚天道。
“我们是否也要在地上刻上法阵?”
龚天道微微皱眉。
他们两宗素来对立,所修所学皆有冲突。
宁奇未进入前,两人根本没有交流的意思,而是各自占一方,准备应敌。
现在赵玉君提及也要学姜应初一样在地面刻画法阵,这……
龚天道直言道:“恕我直言,我们两宗所修之阵法向来跟水火一般不容,若我们在大地之上刻阵,我认为不仅起不到作用,甚至到时还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冲突。”
赵玉君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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