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栩说:“我现在只要念头一动,立即就能震死你。”
薛宝瓶笑了一下:“我觉得你不会——宗主你别紧张,我要上药了。”
她说了话就微微倾了倾那玉瓶,从中滚落出一滴金色如水银般的液体。一落在伤口上,向内渗透进去,向外结成一片薄膜,血顷刻间就止住了。
薛宝瓶塞上塞子,又走到佟栩面前:“好了。佟宗主,你走吧。”
上药时佟栩就已经运行真气,知道那真是金玉液,其中也没加料。这时听薛宝瓶说了这话,心中忍不住一愣,但脸上仍旧波澜无惊,只吐出一个字:“走?”
薛宝瓶叹了口气:“我们没想要拦你,也没想要杀你,他也的确不在这里。是我对他说,或许可以劝劝你。”
佟栩盯着薛宝瓶看了一会儿,又向四下里瞧了瞧,忽然微微一笑:“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她再次上下打量薛宝瓶,摇摇头:“怎么,你觉得像这样为他冒一冒险、做一做事,就不再是炉鼎了吗?”
薛宝瓶神色如常:“我不明白你说的炉鼎是什么意思,但知道应该不是好话。不管是什么话,佟宗主你可能都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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