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瓶依言照做。徐真看了她这笑又了愣了愣,稍隔一会儿才问:“你说的然山,真有九公子的法脉传下来?”
薛宝瓶等着听她师父教她接下来怎么说,可听见的却是别的话——
“我看了看你刚才心里想的,怎么,你往这儿走的时候还真想把自己弄死,叫他们没法儿拿你去威胁李无相?”
“……啊?”
“我告诉你,你这么想是有问题的。我建议你还是别跟李无相待在一起了,对你俩都没好处。你现在这种状态是把自己当成了李无相的附庸,但是没人应该当谁的附庸,懂吗?”
“我……”
“好了,你自己再想想,想想要是没有李无相,你自己想要做什么。我走了。”
“师父,等等,我该怎么尊称你?”
是隔了一会儿,薛宝瓶以为他真走了,才说:“不用尊称我,我叫李云心——也不要对人说。”
薛宝瓶刚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这名字,就听到徐真又问——这回是喝问:“你怎么知道后面几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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