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应该是穿着一身黑甲,身子佝偻着躺在大路当中,一动不动。身上有伤口,伤口里渗出来的血在路面的水洼里积了浅浅的一滩,也不知是死是活。
薛宝瓶愣了愣,脚步稍加快了些,但在接近这人的时候又略略放缓了——这种谨慎叫李无相觉得很满意。
两人在距这人五步远处停了下来,薛宝瓶再仔细看了几眼,转脸对李无相皱起眉,微微摇摇头。
李无相问:“怎么了?”
“这人是怎么来的?”她小声说,“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但是没有脚印……看从这里到河边的印子也不像是被拖上来的,因为也没有拖他的人的脚印。”
李无相点点头:“是啊,真怪……是不是昨晚的时候被拖上来的?雨水把拖他的人的脚印冲走了?”
薛宝瓶摇头:“从河里上来的印子是新的,说明是刚刚被拖上来的。你看地上的血还是艳红的,说明他倒在这里不会太久——啊,你故意的考我是不是?”
李无相笑了:“我就想听听你怎么看嘛。”
他说了这话就拉着薛宝瓶抬脚走到这人身边,低头看了看。
“真怪啊。”李无相对薛宝瓶说,“你看这人披着甲、戴着头盔,是不是有点像上池派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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