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到时候问问你李无相吧。用不着急,找着了就叫我——你把你面前的土,弄成三个小堆。”
薛宝瓶照做了。
“然后你要找我的时候就这样撮土为香——记着不能用真的香,用了真的不是好事,我也会不高兴的——再在心里说,师父,有搞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宝瓶觉得他在传自己这句法咒的时候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微微的笑意。
或许他天生就爱笑吧。
于是她把话重复了一遍。李师父摇摇头:“师父你怎么讲都没问题,有搞掂这三个字不能乱讲,你跟我慢慢学,一定要学得像——你把喉咙往下压,不要用口腔发声,沉下去用喉咙发声,慢慢跟我学——有——”
“有——”
“嘎的德。”
“嘎的德。”
薛宝瓶感觉到这不是自己寻常讲的话了,也不像她和曾师父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听到过的任何一种方言,而更像是一种独特的咒文发声方式。好在这咒不长,她学了两回之后就牢牢记下了。
“你喊我我不会即刻来的,快也要一两天。所以没有大事,不要叫我。好了,现在你想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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