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最后跪拜一次,站起身来。
李无相觉得自己这身皮囊完完全全地同身下的宝座融为一处,不但是在此地、此刻,还是在过去、未来。
“我来了你这皮囊,我即是你,你即是我。我是业朝的皇帝,你此刻也是业朝的皇帝了,是李业,是东皇太一了。”
李业说,“这就是如今都天司命的手段。李无相,你觉得自己要成婴了吗?”
“不会的。你成不了婴,也不要指望我。都天司命会叫你我都停在这金丹的巅峰。金丹,是一粒生机种子。我曾经帮你把牟真元打落回元婴,而现在都天司命把我打落回了金丹,一粒种子。这生机种,就是太初、萌始。再强一些,都天司命该觉得自己没有把握。再弱一些,不成生机种,李业就不是李业,皇帝就不是皇帝。”
“他该动手了。”
李无相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李业的这种情绪感染了。
平静……平静中潜藏着深海一般的绝望!
可他不想绝望!他还要想!他还要找!他还要想生路,他还要找机会!
“梅秋露……我们身边这个梅秋露,你总知道吧?她是这世上最强的元婴,但是一直出不了阳神,出了阳神不在三界五行,她也许就有办法帮我们了!你能不能叫她出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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