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把心里的恶感往下压了压,轻声说:“没说是因为什么吗?”
“我知道因为什么我自己就去了!挣钱挣够了呗!”
孙彩凤在心里叹了口气,稍隔一会儿,才细声说:“要不然你去问问是因为什么?咱们知道了,也好去找相当的人。”
吴卓一愣,然后朝窗外一指:“这大太阳地,我还出去?我整个儿人都湿透了!什么倒霉天啊,出伏了还这么热?”
孙彩凤笑了一下:“你要修行,可能不能指天骂地的啊。”
吴卓把手收了回来,看看她,又看看孩子,一皱眉:“你还知道要修行啊,你还带着她。你说把她留家里多好?哪怕我家不管吧,你家也能管啊?你就好好想想,我家儿女多,你家就你一个。你把她送回你家去,不管傻不傻,长大了你爹娘给她招个赘,你家也有后了不是吗?你说你带着她干什么?你这样的,我告诉你,你这样的是修不了仙的,你这就叫凡根未断,你懂不懂?”
孙彩凤不说话了,把眼睛垂下来,又把头低了低。
这样有用,她一直都知道——吴卓就不说了,皱眉看着她,然后站起身又用前襟狠狠抹了把脸:“行了啊,我再去问不行吗?纯他妈倒霉催的,真的。”
他又出了门。再回来已经是天落黑的时候了,一身的酒气。
进了门,忘了关门了,直愣愣地冲到床前,凑到睡熟了的婴儿身,像牛似的拿脑袋顶了顶:“哈哈,囡囡,你猜猜你爹给你娘打听着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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