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回到自己的房中,在桌前坐下,先加水研开墨,然后取出一张纸。
稍稍想了一会儿,他写——
“我叫你老二吧。你叫我老二也行,就是彼此的一个称呼。”
“现在咱们就是有病了,有病得治。要是在地球,咱俩就得只留一个。但是在这里,我有金缠子,你有广蝉子,不是非的没一个才行。事情做成了,广蝉子归你。”
他停住了,然后又写——
“你叫什么?你是怎么样的?”
解离出来的第二个人格,照着李四说的,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拥有自己的思维模式、世界观、善恶价值,甚至有自己的独特经历,几乎就是一个除了躯体之外,与主人格截然不同的人。最重要的,他会是一个保护者——尽管拥有自己独特的保护方式。
所以李无相知道,他现在不是在跟“自己”对话,而更像是在跟一个类似外邪的存在对话,他想要了解。既是为了做事方便,也是纯粹的出于好奇。
写了这些之后,他坐在椅子上,重新叫自己进入昨晚的那种状态。
随后他醒过来了。
时间应该并不久,可能只有一刻钟多些,因为听到赵玉在外面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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